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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姐妹吗?你们长得真的很像,第一眼不太明显,越看越像的那种。” “嗯,是的。”我心里飞快地斟酌了所有可能的措辞,不打算把关于某些狗血的家庭纠纷事件说出去,“之前老师来找姐姐,那天她好像心情不太好。” “不,那天是为了找她有事,嗯……还一样东西,她不太想让我还。”冯嘉说得极其模糊,我随口问是什么东西,她专注看路况,没有回答。 “需要帮忙转交吗?” “没事,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不麻烦你,我自己处理掉就行。” 似乎是觉得“处理”一词用的不太妥当,她沉默数秒没有找到合适的托词,伸手从副驾的塑料袋里拿了颗苹果递给我。 “老师什么时候去南港?” “下个月。” “一个人去吗?” 冯嘉不解地“嗯?”了一声,随后猜到我在八卦,“那当然,半个人去我怕吓着别人。”她略带着讥诮回复道。 车内倏然亮起暖黄的光。 “要上去坐坐吗?”我拉开车门,一只脚迈出去。 “不用,太晚了,不打扰了。”她回头确认我没有落下东西。 “那辛苦老师了,谢谢您。” 我挥手与冯嘉告别,从远去的后视镜里我看见有个身影正站在小区花园的台阶上目睹这一切。 我手里有颗沉甸甸的苹果。 我捧着它上台阶,然后在平台上停住了,抬头凝视着她,小花园的光线从仰视的角度是完全看不到的,我眼里是一块从花园背景布里裁下来的黑色剪影,她在那里,又不在那里。 喻舟晚没和我说话,我朝车库上楼的电梯走过去,她跟上来。 “去哪了?” 她摁亮了楼层,门关上。 我忍不住自作多情,如果她问的是“你去哪了”,我会觉得她有点担心我晚归,但少了一个字,天平便倾斜向了责怪的一端。 “去逛街。”我晃了晃挂在胳膊上的袋子。 “那电话……” “不是很想接。” 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如果当着冯嘉的面接了电话,我会怀疑自己好不容易集中在其他事情上的思绪会重新被床上那些场景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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