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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发呆。 喻舟晚下意识地摸了摸嘴。 “困了。”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推了出去。 身体和心理的疲惫让我做了个冗长的梦,我在夜半时分频繁地睁开眼又闭上,梦里我又成了暗处偷窥她们欢爱的眼睛,然而场景却从破败的巷子换到了家里,我捏着手机的镜头,小心翼翼地扒着门缝,喻舟晚却突然转头望向我。 一切戛然而止,天亮了。 梦境内容迅速清空,而意识里虚构的喻舟晚的样子却一直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以至于我在昏睡的早上踏进错误的房间看到熟睡的喻舟晚,心里控制不住地惊了一下。 门上挂着钥匙,不知昨晚是喻舟晚忘了锁门还是有其他人来过,我蹑手蹑脚地拉开她的书包夹层,把手表表盘塞到了海绵垫布里,想了想,又把它取了出来,毕竟跟踪要的是一双眼睛而不是一条隐形的链子。 等到拉链的最后一对齿在无声中对上,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喻舟晚翻了个身,从仰躺换成弓起,右腿搭到外面,松软的空调被夹在双腿之间。 她睡得安稳,呼吸均匀,偶尔抿一抿嘴唇。 可面对如此安逸恬静的脸,我心里却萌生出一个卑劣的念头。 但喻舟晚在接下来的两周没有再去过郊区,她又恢复了乖女孩该有的样子,重复着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自从我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成功越过了一次围栏,我再没有把这些管理规则放在眼里,彻底获得了自由。 我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逃了晚自习,一如既往地趴在对面楼的阳台上望着对面楼里俯首安静看书的喻舟晚,前桌拿着试卷回过头敲了敲桌子,她便合上书平时对方静静地解答,不卑不亢,偶尔会抿着嘴笑弯了眼睛。 但我没想到的是,今晚过后我还能再次见到某个卷发女人。 放课后的教室熄了灯,有一丝阴森可怖的意味。 临外最近真是什么人都能混进来,我咬着嘴唇上的死皮。 喻舟晚似乎并没有感到惊讶,她们站在走廊里说了几句话,便退到了教室的阴影里。 我三步并做两步下楼,轻手轻脚地踩上教学楼台阶,在死水般的夜晚,我不想发出一丝暴露自己的响动。 走廊寂静如旧,我在窗台下耳朵贴着地面听不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我甚至怀疑她们是不是在这不到两三分钟的短暂时间里离开了这里。 “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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