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 (第3/4页)
,感受到她滑腻温热的肌肤时,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酒精能让一个原本一步三思的人跳过所有思考的过程,想到了什么,就去做什么。 因此当闫锦在舞池里和他越贴越近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因为他也想离闫锦近一点、再近一点。 酒精还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人飘飘欲仙,一时之间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梦境。 有那么几次,闫锦在舞池中向他贴过来的时候,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嘴唇。但这短暂的一瞬过去,他又疑心这是错觉,因此便理所应当地抛去了道德束缚,放任自己沉沦于这短暂的幻梦中。 一场青春期的幻梦。 自从那天慌乱的初次遗精之后,宫亦琛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梦到闫锦。 一开始,他不敢正视心底的欲望,认为这是龌龊而下流的。 白天他看着闫锦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后者总是无知无觉地露出修长的大腿或者是胸前的曲线。他尽力不去注意这些细节,但在做题的时候思绪总会飘到一些不该想的地方。 夜晚他总是失眠,既渴望进入梦境和老师亲近,又害怕这样的梦境总有一天会影响到现实。但无论他如何抵抗内心的欲望,一旦入睡,第二天早上必定会面临尴尬的生理问题。 如此反复循环,永无宁日。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下,和每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宫亦琛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 他带着负罪感在深夜遐想着闫锦,他的“老师”。 许多次他告诉自己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错误的、应当被禁止的。但每到周五的晚上,当消失了好几天的闫锦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笑着问他去不去喝酒的时候,他的拒绝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可以说是欲拒还迎。 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少年人就这样轻而易举落入了闫锦布下的天罗地网中,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毫无还手之力。 在宫亦琛被闫锦的甜言蜜语哄骗得晕头转向、毫无知觉地沉浸在单相思的痛苦中的时候,闫锦则在冷静地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宫祺给她的生活费在她大学毕业后就会全部截断,离这个截止日期还有小半年,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到那时,她现有的存款无法维持调查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因此她必须要在毕业之前尽快推进调查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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