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犯(NPH)_论一见钟情的多种表达方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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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一见钟情的多种表达方式 (第2/2页)

懦的。

    菲尔德也曾经为此不理解。直到后来他一页一页读完祖父逝世时唯一可以算得上他身家财产的遗画,他才读懂了祖父那份没有人理解的疯狂。

    他在画上曾写道:他们说我是疯狂的——这里的人粗鲁又绅士、傲慢又高贵,他们渴望征伐,但我不渴望,因此我是疯狂的。

    祖父的每一页画里,都有那位风姿绰约的东方女子倩丽的身影。或侧身,或倚立,或回首……

    菲尔德说不出口,他只觉得每一幅德国山川竟然都和她十分相称。女子温婉而宁静的样貌神奇地流露着对生活的热爱与恬淡。在德国浮嚣宣扬的社会环境里,显得那样与众不同。

    菲尔德收起画册,祖父逝世,生前身后都在被众人诟病。

    他没有说,事实上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他那被人耻笑的祖父。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刻意地缝迎着身边大多数同龄同伴的样子,受父母的嘱意,成为一名真正的高贵的德国将士,为家族添光。

    但祖父带给他的影响却是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

    就好像…他一见到鹤小姐。

    温柔清淡的东方女子样貌,有些独特味道的异域德普口音,宁静,沉淀。

    就有种无法形容的温柔情长。

    他从没被教会过温柔,却在望见鹤小姐的第一眼,就学会了。

    好比一见钟情。

    但他说不出这段词语。

    或许,换种文艺的说法,在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多巴胺就不允许我错过你?

    又或者是…更简单粗暴的。

    “因为我见到鹤小姐的第一眼,就想把你按在身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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