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建筑学启蒙(已修) (第12/14页)
微的长度,轻声细语,“还好,要是再深这么点就难说了。” 舒澄澄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浑身力气霎时都泄了个干净,往椅子里一坐,吐出口气。 霍止对乔衿说:“给她点葡萄糖。” 乔衿这才注意到舒澄澄脸色吓人,去拿了包葡萄糖给她喝,“澄澄,你是什么情况?” 舒澄澄想说“纵欲过度”,但嗓子太干,没说出来。 乔衿看到舒澄澄穿着衬衫加睡裙,一副明显刚从床上下来的样子,立刻懂了,但见怪不怪,她轻声说:“哦,不用说,知道了。” 她在霍止无名指上缝了两针,又问患者:“你的手既然受了伤,为什么还要泡水呢?” 霍止没说话,舒澄澄同样,各自低头,当没听见。 乔衿这才看见霍止穿的也是睡衣,明白了舒澄澄是从谁床上下来的,也大概猜出是舒澄澄捅的篓子,又说:“哦,不用说。澄澄,下次不要对别人这样。” 舒澄澄在乔衿面前像小学生似的,老老实实点了点头,“知道了。” 今晚舒澄澄被付宁那几杯酒折腾得够呛,又在医院里缴费挂号前前后后跑了几层楼,眼下彻底熄了火,歇了半天才缓过来,霍止的伤也处理完了,她又开车回家。 霍止先走进门,舒澄澄见他又去浴室,“还要洗?” 霍止去过了医院,很执拗地认为需要洗澡,走进浴室,打开水。 舒澄澄以前不知道他毛病这么多,耐着性子举着花洒帮他冲了凉,又把他送入闺房,叮嘱道:“医生说睡觉不要压到手。” 她关了门,喝了一整杯水,然后上楼去。 走到二楼中间,舒澄澄在台阶上坐下,每根骨头里都透着精疲力竭。 大学时舒澄澄酒量比现在差很多,陪客户喝了酒,第二天也像这样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改图,隔一会就去吐一吐。 乔衿买回粥和胃药,又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拼命?” 她说:“我想盖房子。” 她刚把霍止骗到手时,一周约会好几次,有一次去过一座教堂。他们都不信宗教,但是那天下雷阵雨,只能进去躲一躲。 在大雨里跑了一路,两人坐上长椅,都气喘吁吁,她把百褶裙角拧干,然后仰头看教堂的穹顶。 她知道霍止从小被按着画房子,像包办婚姻似的,看着可怜巴巴,于是很喜欢在这一点上调戏他,“大建筑师,讲讲看,这个教堂怎么这么威严?” “没有威严,”霍止比了比尖顶倾斜的角度,双手模拟出一个挤压的动作,“它只是在吓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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