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3戴着项圈被木马肏哭 (第2/3页)
的精致糕点,薄唇轻启,恶劣地吐出折辱人的字眼,“只有卑躬屈膝等到绝望的关头,对方稍微降下一点施舍,你就可以降低底线屈服,乖顺地在对方面前发情。” 易汝脸色潮红,想辩解。 但下身不断抽插着的阳具和快要发麻的双腿却鞭笞着她的神经,话到嘴边情不自禁变成了:“救我…救救我,饶了我……” 贺景钊把手放到她腿根,摸了一把黏液轻轻刮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原来真的很喜欢啊。” 她的嗓子几乎彻底失声,低弱得像耳语:“没有,我不喜欢了,不喜欢…” 贺景钊忽然发难,攥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对上那双写满惊恐的漂亮眼睛,阴狠道:“如果现在调教你的人换成别人,你也是这副模样吧,全神上下是淫荡的痕迹,不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挨操。不论怎么求饶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充当性玩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等到最后终于被玩腻了,再像玩坏了的破烂一样被丢掉。” 易汝抽抽噎噎着想再说什么,被掐着嘴角被迫张大了嘴。蓄积在口中的唾液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淌在了贺景钊手指上。 贺景钊目光平静。 他冷蔑地拍了拍易汝的脸颊:“可惜,我已经厌倦从前单调乏味的关系了。” “像当时的你一样。”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贺景钊放开易汝,“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一声不吭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么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