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章】關鍵的斷片 (第2/4页)

   水晶球光輝柔和，通體澄澈。不出所料，球內也有著浮動的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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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的背景是在屋外，時間是在夜晚。星月的光輝和溪水的波光，將林間空地染成如夢似幻的銀。一人一墮天使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看星星……

    『路西法…你真的…真的是…?』少女闔上一本書，眼角泛著淚光。

    黑天使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少女手中的書，微微頷首:『墮天之前，我確實就叫那個名字。你們人類還挺厲害的，竟然可以寫出真實度近八成的著作。那個作者應該是陰錯陽差，靈感連結到拉斐爾那傢伙的書庫了。』

    『…似神閃耀，就像天上的星星。你…會想回去嗎?』

    『永遠不會。』黑天使將雙手枕在腦後，愜意、略帶嘲諷地看向星空:『天界也像星星，遠遠看光鮮亮麗，身在其中，就會知道其實就像生物無法居住的行星一樣凹凸不平，滿是陷阱。離開那只有算計和一堆破規矩的地方，對我來說反而是解脫。』

    『但是…也會有痛覺和各種複雜又麻煩的感情了……』

    『一開始確實挺麻煩的，在凡界的時候，總是有一堆人類或妖喜歡跟著我。知道她們想要什麼，我卻無法給的時候，確實還挺鬱悶的。』

    少女聽了忍不住失笑:『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善解人意的一面…』

    『…沒辦法，那時候剛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是什麼，還不怎麼適應，更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那…後來…又是怎麼變成…變成……』少女一時語塞，一臉猶豫地看像黑天使，像是有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妳想說女性公敵、將純粹感情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抖S渣男?』黑天使笑得危險邪惡:『妳好大的膽子啊，敢這樣說自己的主人。』他一個翻身，將少女壓在身下，一手作勢掐住她的脖子:『妳忘記妳的命已經掌握在我手上，我成了妳名正言順的〝主人〞了?』最後兩字說得異常曖昧，看起來…他們的關係不只是主奴那麼簡單，感覺像是生死與共的眷屬。

    『…所以我才一直不說嘛……是隨意讀心的你不好!』少女的語氣相當順暢有活力，很明顯黑天使只是虛扣著她的脖子，並未施力。

    『果然這陣子對妳疏於管教了，連反駁頂嘴也敢了。自己說，該怎麼罰?』

    少女認命的環視四周，怯怯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