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自缚( (第3/4页)
一刹那,就又恢复了有节奏地抽插。 一瞬间,他更觉羞耻难堪,甚至有无可名状的悲凉弥漫心头。 他对少年说这些,又有何用。 对方就覆在他身上,他们肢体绞缠,锦衾被掀起,少年又岂会不知?!不过是,不在乎也不理会罢了。 他明明早就知道的,少年听从于顾采真,从开始接近他就只是领命行事,后来的消失多年也是,如今的再度出现也是,都只不过是因为顾采真的命令。可方才那一起一落罩住了两人的锦衾,那将他们与顾采真隔绝开来的举动,像是制造了某个虚假而短暂的幻觉,让他有一瞬间竟隐隐认为,少年选择与他一起裹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是在“帮”他。 所以,他才在春药动情没有选择的情况下,默许少年的手碰他,“帮”他。 而后……却还是没能逃得过被压制被侵犯的命运和下场。 呵呵……哈哈哈……他何其可笑!都已经这般了,他刚刚居然还期冀着少年听了他的话,会从而做点什么——就像以前少年能听得进他的话,知道他不喜欢杀戮,对待看不顺眼的人时手段不会那么极端,知道他在床事上受不了她的狠撞,就会抱着他边索吻边放慢。 他怎么、怎么能这么可笑! 他忘了,是谁亲手将他推入如今万劫不复的境地的吗?! 他所沉入的无边苦海中,从来没有浮木;他所坠入的黑暗深渊里,也根本不会有乍然出现的曙光。 他的伤疤从来不曾好,怎么能在刚刚又忘了疼?! 真的……很疼……一直疼。χīαωα㈠⒏còм(xiawa18.) 可现在,忽然更疼了。 此时,在高涨没顶的情欲中,即便理智已经摧枯拉朽摇摇欲坠,那种悲哀自厌的消极情绪,与不知道顾采真准备怎么“对付”他的恐慌,统统鲜明地搅合在季芹藻的胸膛中,杂糅成酸涩又疼痛的焦灼无助。 少年一开始插得并不快,但是她插得颇有技巧——先是整根抽出堪堪留个龟头撑着那收缩的窄穴口,掐着时间等紧绞发颤的媚肉感觉到空虚而更加剧烈蠕动,继而引得入口处内侧一圈的内壁都强烈收紧时,就一刻都不多等地再次齐根插到底!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