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的滋味 (第2/2页)

谈恋爱了。

    如果按照普通人的恋爱，也许他们以后能结婚。但跟他，似乎希望渺茫。

    这是一场没有归途的恋爱。

    陆景言从母亲的那句话里不得不想到这个事实。

    怎么嫁得出去……

    在爸妈眼里，陆橙一向一无是处，并且早早将她的未来定下，时不时宣读一番：以后陆橙是要嫁出去的，迟早要离开这个家。

    陆景言心沉沉的，和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陆橙的房门打开，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好像刚睡醒，“妈，爸，你们回来啦。”

    陆橙和陆景言遥遥对视一眼。

    杨秀芳嗯了声，“橙橙啊，你也要努力一点，都要中考了，别到时候你连一中都进不去。”

    一提成绩，陆橙脑袋肉眼可见地耷拉下去。

    有时候，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同样是一个爸妈生的，陆景言就什么都会，而自己就这么笨。

    陆橙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陆景言身边。

    陆景言说：“没事儿，妈，我可以帮橙橙补习。”

    杨秀芳笑起来：“那你多辛苦，算啦。”显然对儿子的懂事很满意。

    陆景言说：“没关系，我不辛苦。”

    陆橙伸手抓陆景言的指尖，晃了晃，她踮起脚，在陆景言下巴上亲了一下。

    陆景言心猛地跳，不由自主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爸妈。

    陆橙也不敢太放肆，很快松开手，去厕所里。昨晚那条湿哒哒的内裤被换下来，陆橙拿在手里，不由笑了下，而后低下头嗅了嗅。

    味道说不上好闻，有她残留的尿骚味，以及自己流水的味道，还有陆景言的精液。

    从厕所里出来，陆橙把内裤泡进盆里，看见陆景言拿着牙刷过来。两个人挤在逼仄的洗手台，小声说话。

    陆景言看见盆里泡着的陆橙的内裤，喉结滚了滚，“我帮你洗。”

    陆橙丝毫不推辞：“好呀。”

    陆橙一面刷牙，空出一只手，忍不住又去抓陆景言手指，被陆景言反手握住。

    陆橙抬头看他，陆景言握住她指尖，捏了捏。

    陆橙刷完牙后，洗掉泡沫，偏头冲陆景言招手，示意他弯腰。

    陆景言不明所以，照做。

    陆橙踮脚在他唇上飞快地一吻，少女的嘴唇柔软得像云朵，在唇上一触即逝，陆景言甚至来不及记住是什么滋味。只茫然地抬起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的嘴唇，这是他们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