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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跟兄弟回想,当时我们可能被人设计了。知道自己被人骗得团团转真的很难受,是吧?」 「他们应该知道你们忠实,才会拿这个骗你们,这没什么。」 「是吗?」 我说:「况且我已经答应你们老大,就别太在意这个了。」 「我听老大说过了,」黑大个说:「我跟兄弟是想,呃...到时候你可以带上我们吗?」 「这没问题,」我伸出手,「我是霍士图。」 「我的朋友们叫我彼得,」他一把握住,「至于我的仇敌,他们叫我黑彼得。」 「幸会,彼得。」 ◎◎◎ 打开『天涯海角』那扇镶着毛玻璃的陈旧木门,喧闹的人声,碗盘跟餐具磕碰的脆响流洩而出。 里面的位子坐满了八分,大部份是报社的同事。 柜台后的萨姆尔探出头瞥见我们。「看看是谁回来了?」 两个人影从卡座衝了出来,握住万里跟我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沉咏竹的眼角迸出泪水,「为了我们,让你们受苦了。」 方以思望向王万里已经拆掉纱布的前额,「你头上的伤-」 「不过是皮肉伤。」王万里说。「你们两个没事吧?」 「基尔丁先生要我们先别去收容所跟诊疗所,所以我们都留在东哈林。」方以思回头望向店内,「幸好有金先生在。」 「我讲过多少次了?」坐在最里边的金抬起头,「叫我『金』就可以了,我们又不像你们中国人那样拘束。」 「我想你们应该也快回来了,就请他来这里吃顿饭,」坐在旁边的尤金说。 「咏竹跟我该回诊疗所了。」方以思抬起手腕,瞄了眼手表。 「我送你们过去。」金起身说。 报社的同事纷纷起身,簇拥着金、方以思跟沉咏竹走出店,只留下我们两个跟尤金。 「你们应该看到叶托夫的记者会了。」尤金招手要我们坐在他对面。 我们两人坐下,「从电视上看,他比以前好太多了。」我点点头。 「因为他接受了肝脏移植。当然是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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