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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递给裴芙,自己撒手。 “你帮我涂好不好?”她有点害羞又非常矜持,凑得离他近了一点:“……我这个裙子不太方便蹲下去。” 裴闵没有办法,只能又蹲在那儿往她腿上摸。她两只脚腕子,他一只手就能扣住了。裴闵看着这细胳膊细腿儿,耳朵发烫。该死。他其实心里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突然意识到女儿已经长大了,有点前凸后翘的样子,那抹胸和裙子穿在身上,已经有些味道。他联想起有一回一个炮友上床就是穿的类似的款式……有些事儿一想就刹不住车,他绝望了。 心火烧,罪过。 晚上回了酒店,他订的是双人房,两张床其实在两个不同的隔间里,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公共区域,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的两间。 他脑子里开了会儿车,半硬了一路,回来还是勃着的,幸好裤子宽松晚上也比较暗,看不出什么端倪,一回来就躲进厕所把兄弟从裤裆里放出来。他握着阴茎缓缓撸着,另外一手很有技巧地揉捏龟头、睾丸。 有多久没打过炮了他都不记得了,近一年时间都相当洁身自好,现在被勾起来一点儿就和野火燎原差不多,他撑着墙壁握着鸡巴,腰还忍不住向前顶着操空气,前头的眼儿里流出腺液,把鸡巴润得红润水亮,熠熠生辉。他抚摸自己,甚至有些粗暴,他现在需要的其实不是手而是活色生香的女人。 他一边撸一边唾弃自己精虫上脑,而且怀有极强的罪恶感。虽然说他硬起来不是因为芙芙,而是过往的一些床事,但女儿却成为了引子去勾起那些带着情欲的回忆……裴闵忍不住轻轻用手扇了一下自己肿胀发亮的阴茎,暗骂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最后濒临射精的时候,他下腹、手臂甚至大腿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胸肌微微跳动,底下的鸡巴在手里已经勃到了极致,直挺挺地箍在掌心里。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与低吼,只是呼吸紊乱,眼睛因为过头的快感而脆弱地紧闭。他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身体,从下腹一路摸到胸口,手指夹住乳头揉捏。 不行了。他唔了一声,此刻轻轻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裴芙的声音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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