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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在父亲葬礼的当夜和前妻做爱,很刺激不 (第4/4页)
。” “嗯。”这一点祝凌不反驳,“我爸不死的话,我们是不是没有机会这样说话。” “不算吧,那天在电视台也说了个头了。咱们才三十出头,正常活下去不能走在老头前面吧。等我们也成老头老太了,一样可以把当年的事一并算总账的,反正都是你欠我一辈子的。” 一辈子,她说一辈子,上一次说一辈子是什么时候,是本科时说的天长地久吗,还是婚礼上的誓词,还是生产前后她连带女儿一起说的我们仨是一辈子的家人?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爱是时常觉得亏欠’?你把最不堪的一面揭露给我看了,那我也豁出去跟你说了吧。散伙的时候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男女之情,只是没那么多。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对我自己说你们家人都那样了,那我也不要再对你留有任何感情的,现在看来我成功了,我的演技确实不错,我自己都忘了。” “你和我说这些,我还怎么放下你。”祝凌不解,他都表明离开的决意,此时说这些莫非还是想留下他看你争我斗的猴戏? “随便你怎么想,当成真心话一换一呗。我们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标准的宁映白式话题转换来了。 “大前年十月。”祝凌的记忆力不在任何场合失效。 “哦两年半了。你撸管的么?我说分开后。”他们二人相处时对待性会用较为正式的词语,比如在这里会使用“手淫”或者“自慰”,那些通俗或者粗野的词语是宁映白和陈靖阳用的。她自认是个粗人,在性上更是要用一些粗鄙下流的言语来调动感官,但不知怎么就是对祝凌开不了那个口。 “两三个月一次吧,你不在没多少那种感觉。” “没分开时两三个月也做不上一次爱啊。要做吗?就现在。” 祝凌迟疑,他判断不出宁映白说这句话是出于什么心态。“如果你是在同情我……就算了。” “开个玩笑。”宁映白把祝凌这一晚上说过的数个玩笑统统还给了他,“在父亲葬礼的当夜和前妻做爱,很刺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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