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尺寸 (第2/6页)

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帮个忙……”

    “干什么？”池墨问她。

    “我们要重新订校服，我好像又长高了一点，想量一下尺寸。”池画递过来的东西原来是软尺，“后面我够不到。”

    池画说完，见池墨看着她，没有要接的意思。“哥，”她拖长音道，“快点，帮我一下，我还要报码数呢。”

    “让妈帮你。”

    “爸妈跟朋友出去玩，说要晚上才能回来。”池画道，“对了，妈还嘱咐你晚上的饭记得热。”

    池画举着软尺，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帮我一下，求你了。”

    池墨咬住冰棍，接过软尺。“量哪里？”

    他张不开嘴，含混不清地问。

    好在池画连蒙带猜也知道他要说什么，“都量，从上到下，”她拉着池墨的手腕，“我们去这里好不好。”

    好。

    池画拉着他的胳膊，要往镜子那边走。

    池墨把冰棍咬碎了，木棍扔进垃圾桶里，擦净手指。他跟着池画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

    “怎么量？”他问。

    “先量肩宽。”池画教他，“从这里，”

    她把胳膊伸过去，摸自己肩膀，“到这里。”

    池墨看着她的肩胛骨随着姿势起伏，轮廓清晰。

    漂亮的、脆弱的形状。这么单薄的一片，从后面骑她，不知道承不承得住云雨。

    他拿软尺给池画量肩宽，问道，“你那么能吃，东西都吃哪儿去了，瘦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池画道，“量好了吗？肩宽多少？”

    池墨报了一个数值给她。池画侧过身去拿笔和纸，“我记一下。”

    “不用。”

    池墨的手放在她的腰腹，揽正她的身体。

    “我记着了。下一处。”

    “下一处是胸围，”池画停顿了一下，又急道，“前面我来拿，你就帮我在后面摁好就好。”

    “嗯。”

    池墨低着头，等她把绕着身体拉直的软尺递过来，捏紧，在她脊背上对准。

    “哥，”池画叫他，“……稍微松一点，有点紧。”

    “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