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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她当初从宿舍里搬出来住，很难说为了什么，但方便和他文爱，绝对是其中一个原因。

    男人很快回过来：“好，穿上次那条紫色的内裤。”

    她咬着嘴唇，也打了一个“好”。男人让她换内裤，今晚应该是要视频，她起身走到浴室又洗了一遍澡。吹干头发后又忍着羞耻修剪私处的毛发。因为，上一次他说她的阴毛太长，“挡着逼了”。

    她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虽然最后还是要脱掉，但她忍不住想要穿得好看，想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她守着手机，到了11点，男人却还没动静。又过了几分钟，她忍不住发了一条消息：“忙完了吗？”

    男人回过来：“wait   a   second   ”又过了一会，男人播过来视频电话，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先看了一眼自己，确定没有问题，找好角度后点了接通。忍着砰砰跳的心，她看向屏幕，男人正在解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肌，随后传来他的声音，“抱歉，小猫，我迟到了。”她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叫自己小猫。所以，她说：“没关系。”然后又问他：“你刚刚到家吗？”

    “嗯，你还这么紧张，声音都在抖。”

    “有一点。”其实每次想到他，就会变得紧张，更不用说这样直接交流。

    “那我先洗个澡，等你放松下来。”

    男人开始解皮带，他的手大得看起来有些笨拙，但应该没有人会讨厌，大也是一种性吸引力。他拨下内裤，蛰伏的阴茎弹出，是微微勃起的状态，所以，他也起了欲望吗？

    男人笑着说：“Look，what   you   have   done   to   me   ”      然后握住阴茎，靠近镜头，近到失真，她能看到马眼里渗出来的精，文佳妮不自觉吞咽。

    男人好像听见了，又笑了一声，对着镜头挺胯，她错觉阴茎快碰到她的脸，慌忙把手机拿远，想是这是在视频又矛盾地睁大眼睛看得更仔细。

    “怎么，不承认你做的好事吗？”

    “你-   -从9点硬到现在吗？”

    男人“嗯”了一声，又提出：“让我看看你，小猫。”

    她不自觉抖了一下，“看哪里”

    “当然是全部，奶子和骚逼。”

    文佳妮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说粗口都那么自然，甚至带着一种不紧不慢，不羞不怯的优雅，是她太迷恋他了吗？

    文佳妮把手机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