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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17 伏龙(上) (第3/4页)
来抵进唇舌,安抚地、挑逗地,煽起花深处还没被镇控的痒,等她刚觉出穴儿里轻耸着的炽柱的好,甬壁暴胀,哽咽又激作哀号。 秦宛宛和江词的尺寸实在是不配套,每一次刚进入时都历尽苦楚,江词这样风雷的秉性,居然一回回耐住了性子,从中咂出另一番蚀骨。 他浑身大汗,堪比进行完一次极限战斗训练,脱下扔开碍事的衣服,又把秦宛宛扒得精光,搂着她插紧坐回餐椅。女人轻泣着瘫软在他的胸膛,他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向外略退,叫酥烂的宫环别吸嘬马眼。 秦宛宛收紧穴嘤咛着不让他走。里面好痒好痒,她挨了那么久的挞伐,才换他干到颈口,只蜻蜓点水般的一入竟然就丢下不管。 腿弯被抬起来不让她扭,紧贴脊背传入的低音压着欲火。 “宝贝,别发浪。等会儿再喂骚子宫。” 他怕才吃完饭宫交她太难受,窄穴里满插的欲刃却叫秦宛宛没法再等,她向后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羞耻地近乎呢喃地求:“哥哥……磨一磨……骚芯好痒……” 她“啊!”的一声,心脏紧缩,粗硬的杵破开宫口,涩痛膨胀成酥麻的云朵,在又一声痛叫当中急剧收缩,旋转如云涡。 “骚货!” “……嗯啊!” 这样赤裸地仰在男人身上,被分举开双腿露出瑰色的芯,一声声凄鸣着任巨刃挺插,她自己也觉得实在淫荡,又奇异地并不因此感到羞惭。 一声淫叫、一下耸动,肚皮上的耕垄翻起又平复,交吻间的嘤鸣如在殷殷相唤,早已分不清两个孰先孰后。江词只稍稍肏开腻软的宫口替她止痒,秦宛宛周身已仿佛过境了一场大雨,云卷中噼里啪啦打下来的水滴,在天地激起快意。 等她感觉到胸腹在激烈地起伏,江词正一遍遍地爱抚痉挛的肌肤。大张开的腿挂在餐椅的扶手上,带着电流的手掌从双膝抚过大腿,两根拇指依次拂掠穴口,从绽放的阴唇往上捋,沿着小腹一路摩挲,捻玩圆乳。 被插开的穴儿空着,湿漉酸麻,叠加入一种力竭的软。花瓣鲜肥得不容一丝嫩褶,牵起一粒豆蔻娇颤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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