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当道_play 16 女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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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y 16 女上 (第2/5页)

示警,指明江词仍凶邪难料。她不知就里,便更感到惊恐,他的爱护为时尚短,从中萌生的安全感还太稚弱、容易夭折。

    她别无选择,要为自己争取一条后路,就必须要帮助月染。月染传递给她的信息很简略,却不啻石破天惊,羽辉人找到了杀死“木偶”病毒的方法,整个族群将获得新生。哪怕她拼凑不出这场帝国巨变的全景,仍不难想象,这是一个足以致命的秘密,要不是羽辉人忌惮江词,在她撞破事情的那一刻,必然已遭灭口。

    虽然月染没有言明,但藏在青云路5号肯定有所图谋。她依靠江词的庇护得以活命,转头却坐视羽辉人对他不利,秦宛宛的心口堵满愧疚,没脸再计较小儿女的羞气。

    四肢都仔细上好了药,她还恍惚着不做反应,腿心突然被亲了一口,她急睁眼发出一声惊喘,左腿微屈着已压向肩头,江词俯身在握住的膝窝边一吻,侧首噙住朱唇。

    “小逼疼吗?”

    他勾缠出香舌,抚摸着穴口。娇嫩的肉孔痛胀方减,酥麻汹涌,红蕊被长指揉捻得一颤,旧雨未凉,又沾新露。

    她双手抵在他肩头,身底换入更粗烫的物什,低浅的淫语吐入她唇间,迷情剂一般:“操得骚货痒吗?”

    她展开身体拥抱他,入口咂吮着冠首,忽然呜一声,双腿和玉臂勾紧长躯,被扼住了颈般张着嘴,眼泪长淌。

    阴茎如炽铁叩开重闼,直挞绣户。一抽,像牵着魂往外钩;往里顶,恰如擂进心窝;等杠在子宫口不动,只胀得浑身都抖。

    江词早就忍无可忍,何况得了心上人的纵容,把秦宛宛压进靠枕里,半倚半仰着狠插。身下的人连声急颤着喘,比淫叫更增销魂。

    她裹在他衬衣里的样子动人极了,滚着泪珠儿到了高潮。如云烟的身子扭着拧着、卷着舒着,在战栗中慢慢地沉下去,凝作一段白雪。

    他比自己射了还要畅爽,缓了抽送等她回神,一边解开她胸前两颗纽扣,微露一对凝酥。

    圆鼓鼓的胸脯上衬衣沁透,勾画出玉峰和浅浅的珠芽。他隔着湿衣咬磨奶尖,胯下逐渐深重。

    “呜!……呜!……轻……”

    情迷间终于逃出一声细啼,像女萝纤嫩而卷绕的长须。他沿着秀美的颈项吻上去,引得纷纷的呻吟都缠入舌尖,不甚满意地问:“小乖让谁轻些?”

    “肏急了哥哥也不叫……刚才在外面喊我什么?”

    她摇着头不肯。叫他的名字似乎尤其羞耻,欢爱中的“哥哥”如情欲的浓雾,“江词”却像直射的阳光,能洞照心井。然而男人一天比一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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