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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14 鱼水(上) (第2/4页)
微一摇头,便见他勾出个坏笑,“白天夹着哥哥的精回来,路上流光了没?” 双颊轰一下烧得通红,脑海中却不自禁地想起,月染带她去治疗时,一脱下纱裙,腥膻的浊液染遍双腿、灌满鞋子的窘迫。 她垂着眼想躲,头顶的人抬起她下颌,啄着她的嘴角又问:“哥哥再帮小乖灌满,吸完奶睡觉好不好?” 脸上热、唇瓣烫,连带着整颗心扑扑地滚沸,热雾般溢出飘袅的一缕哼。 再落下来的吻犹如海沸山摇。 她忘了呼吸。紧覆的炽唇辗转长吮,缠入的粗舌似含着芝药,从齿关软腭重重地刮扫,令口舌生津,又渴极思饮。 她呜呜地仰起颈,被捉住了柔舌狠咂,给夺尽口中的香唾不算,连鲜灵的舌尖也劫去他嘴里。 四片唇磁石般好容易分开,她张着嘴晾出截红芽儿轻喘,蜇麻胀痒尚未平复,乳尖蓦然一酥。 轻薄的睡裙被堆至锁骨,剥出盈盈的一段玉体,男人咽下甘甜的奶水,从白皎间抬起脸。 “奶子这么凉。今天吓着小乖了?” 他捻着另一朵粉蕊。温热的乳汁淌出指尖,一股股四流下雪峰。 她潮着眼眶望他,等他同无数次一样,将整抹乳晕连着软珠吞入;等炽热的大掌握住乳根,揉着捏着坠胀的腴肉,激涌出奶水四射得更急;等粗烫的指并拢侵入娇穴,强硬地插到深深深深处,精准地按压着怕羞的肉壁,带她乘浪高飞。 一双新梅雪沾琼缀,却没有等来攀缠采撷,江词直身托起秦宛宛的屁股,褪下底裤、折开玉腿。 焰焰的目光落在蕊心,似将花底的淫虫一一惊醒。洞壁酸胀、溪水泛涨,麻酥的肉窍紧紧缩小,像一只软滑的荷包收严了口,把蚁聚蜂攒尽皆锁入,只想他快快入进来捉。 一根指轻轻压开逼嘴。 “骚穴也冰凉的,哥哥给小乖暖暖。” 幽穴浪荡地漫出春水,她偏着脸羞得不理他,竟不知黑发的头颅渐次低入腿间。 一声惊喘。 湿漉漉的裂唇被囫囵吞入,似一头野兽咬住了最柔软的腹腴,水嫩嫩的逼全裹进灼烫,遭粗舌重重地胡乱刮舔。 她挺着腰哭吟着推他,被按牢了腿根恶狠狠地吮,花心酥烂得百骸困乏,任他挑开了淫口往更深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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