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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问过顾云轩，问他当初为什么突然不欺负我反而躲着我。

    他愣住了，有些窘迫叫我别问这个。然后又如临大敌般对我道歉。

    “对不起……媛媛你现在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你打我骂我我都受着，你别不高兴。”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欺负我不是问你为什么欺负我。”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似是不懂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我看他痴傻了便不再问他。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不再纠结这个答案。

    他哈巴哈巴地凑到我跟前，用鼻尖蹭我的脸，讨好地问：“那媛媛是原谅我了吗？”

    没有。

    “嗯。”

    我答出心口不一的话。

    他高兴又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也逃不过一场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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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时常想，我是个罪人，罪不可赦的人。

    我勾引亲兄弟，谋害血亲。应当是下到十八层地狱去。

    我做出违反伦理常规的事情来，其实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甚至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我的基因是带着坏的，我把它归结于实验的差错。

    我本就是违反伦理道德的产物，如此一来身上的罪恶感便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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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堔最近很忙，我知道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