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行破了她处的男人,是她的小叔叔。 (第7/9页)
,多半时候都是沉默的。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像被打开了话匣子,甚至主动挑起话题。 她战战兢兢的筷子都拿不稳,好不容易在他不讲话的时候松口气,去夹了筷子嫩笋,还没运到自己的碗里,他就又开了口,这次甚至是打断阿白叔的话的。 筷子一抖,她一个激灵,笋掉在了桌子上。 她简直要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可抬头,男人的视线一秒都没在她的身上停留过,仿佛她是个透明人。 她收回目光。 男人这才似有若无的瞥她一眼,眼底带过轻不可查的笑意。 因为太淡,没被任何人看见。 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鹿溪的小眉头微微凝了起来,盯着那块笋,好半天才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用筷子再去夹起来,却半天都没喂进嘴里。 好不容易吃了,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往嘴里扒拉着米饭,再没去夹一次菜,硬把一整碗白米饭都干咽下去了。 “喝点汤?”阿白婶说。 鹿溪看着被大儿子用筷子夹过汤里的蘑菇的盆,摇头。 “谢谢婶婶,吃饱了。”她写。 她坐着等,桌上的菜大多都吃完了,他们还在聊。最终是阿白叔提出来鹿溪的事儿的。 鹿溪连忙把手里紧紧捏着的纸拿出来,刚翻到自己写好的那一页还没递给他,就听见宋延语气不容辩驳的说。 “我不同意。” 她手一抖,震惊的望向他。 他极其冷漠的看她一眼,帮她把地上掉下去的纸捡起来。 一眼扫过去,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写的整整齐齐的,和那句打招呼的话一样,全都是上一页字留下来的印子,不知道重写了多少次。 他拿在手里,看了前面几行。 言辞恳切里透着点乖巧。 可他嘲讽的眉头向上挑了一下,还给她:“留着给下一家看吧,我不识字。” 被羞辱的感觉极强。 他骗人! 那神色,哪里是不识字看不懂! 鹿溪的手无措的想去拉阿白婶的衣角,又不敢。整个人看起来都像被抛弃的、无依靠的小动物。 阿白婶说:“你不常回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给这丫头留点米面就是。菜我们家地里都有种着,她吃的也少,平时来我们家自己摘。不用你多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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