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捌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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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捌参 (第9/10页)

是之后又把人当宝贝宠,而且岑凛的身份不是寻常教眾,是教主的亲儿子,所以即使少主有什么过份的言行,最好还是能忍则忍。大家的观察和想法都和阿迟差不多,即使有几个长老敢摆臭脸也没人真的敢对岑凛动手。

    岑凛就没这层顾虑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也知道岑芜嫌恶自己,所以他四处捣乱,给教眾们找麻烦。

    其实岑凛这么做也无法好好休养,他在九狱教睡都睡不安稳,两日后又咳出了一些血,阿迟急忙叫来教内的大夫们,他们一位姓臧,一位姓周,两人都收了些弟子,弟子们在外头听候吩咐。

    两位大夫替岑凛诊治,又到寝室前的小厅讨论病情,片刻后由臧大夫过来告诉岑凛说:「少主这是忧思过深,休养不足,还有旧伤未癒,因此接下来必须慎重调养才行。我和老周已经备妥各种上好的药材,一会儿就去煎药。」

    岑凛坐在床上,背后靠着枕头,听臧大夫说完就敷衍一句:「有劳你们了。」

    臧大夫刚转身整理医箱就又开口说:「不过这次少主的情形比先前还棘手,老夫亲自把药煎好再送过来。」

    阿迟比了个送客的手势:「明白,多谢大夫。」

    岑凛躺回床上休息,他知道光是激怒教内的人,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扔出去,只是在赌会不会有人万一气疯了冒险这么做,外面山林虽然也危险,但他曾在舅舅那儿锻鍊过,或许能撑到山下求救。他闭目养神,默默思索要如何逃离这里,在这里没那么好入眠,总要躺上一个时辰才稍有睡意,就在他刚要睡着之际,房门被打开的动静惊扰了他。

    「嘖。」他小声咋舌,听到外间有人交谈,是阿迟在跟臧大夫讲话。

    阿迟说:「臧大夫,少主刚睡不久,要不你把药留着,我一会儿再请他喝吧?我这几日也伺候惯少主了,能应付少主的脾气。您也听说了吧?少主他实在是有点像教主……只不过……」

    臧大夫用老者那种低沉沙哑的嗓音笑了两声说:「不不,这汤药必须热着喝,而且不能再回灶上热着,那样药性会越来越弱,一旦煎好就尽快喝完它。我不过是个刚好懂医术的老头子,少主应该不会太为难我这个老人家。」

    阿迟和臧大夫聊了会儿,阿迟终于放臧大夫进房里,阿迟先到床边唤:「少主,少主,喝药了,您醒醒吧?」

    岑凛早就被吵醒,冷着一张脸坐起来看着他们俩。

    臧大夫开口说:「请少主喝药吧,若先不养好这身子,就算外面忽然下起金雨也是看不了的啊。」

    阿迟在一旁轻笑了声:「臧大夫说笑呢,九狱山虽有春雨,但也没什么金雨。我倒是想真的下金子雨呢。」

    阿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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