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参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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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参拾 (第5/10页)

br>    「当然要。结契,立誓,合籍,都要。」

    曲永韶掩嘴笑起来,丁寒墨拉他一手摸到自身裤襠上,襠里的硬热肉物激昂得频频颤动,布料也浸染潮气,他嗅到了丁寒墨动情的气味,喉间也发出沉柔嗓音邀道:「寒墨,亲我。」

    这一句便是允诺了,丁寒墨深吸气不再忍耐,抱住比自己娇小许多的曲永韶深深吻住。

    曲永韶稍微回想起先前的日子,有时他会不经意察觉丁寒墨阳根勃发,但那时他只以为是男子在清晨寻常的反应,他偶尔也会如此,可之后又有几次发现夜里丁寒墨也会那样,虽未亲眼见到,但他嗅到对方动情时散发出的气味,若有似无的,还一度担心丁寒墨是不是病了,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如今他总算明白了,丁寒墨只是因为有他在才这样,而他其实也是如此。有时阳物勃发不单纯是因为年轻气盛,而是梦到了丁寒墨。哪怕彼此什么也没做、没说,只是在心里想着、念着,情意也会渗入血肉,扎根萌芽,令欲念茁壮。

    他们躺的床不够大,丁寒墨觉得曲永韶离得不够近,就将人抱到怀中坐着,他喜欢摸着曲永韶的后颈,曖昧的抓揉,亲吻时也藉此让唇舌、气息能更深刻交缠在一起,与其说像在狩猎,更像是求欢,是单纯的取悦、付出,也渴求对方给予,以长久相处而来的默契和柔情为饵。

    曲永韶两手放松搭在丁寒墨肩上,他很羡慕丁寒墨高大稳健的身形,也喜欢自己被对方环拥,丁寒墨珍惜又怜爱的舔他唇瓣,他也带着笑意舔回去,游戏了一会儿不禁发笑,他小口咬了丁寒墨的下巴,丁寒墨反过来含嘬他的颊面,他不小心掩嘴打了一个嗝,然后仰首大笑,丁寒墨顺势把他放倒,一起躺在床里搂抱、抚摸。

    曲永韶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带着紊乱的喘息说:「这床再好也已经是许多年的旧物了,禁不禁得住我们折腾啊?」

    「不怕。」

    曲永韶被丁寒墨的手指轻挠鬓颊和耳朵,痒得缩起肩膀回说:「可我就怕啊。」

    「那要不我把你变小。」

    「你怎么不把自己变小啊?你比我重啊。」

    「也行。」

    曲永韶当他说笑,随意哄自己,没想到周围景物都在放大,包括丁寒墨也像个巨人一样,其实是他正在变小。丁寒墨怕压着他,小心翼翼把他捧到掌心上,同一手的大姆指往他身上轻压,他被推倒在男人宽厚的掌上。

    丁寒墨喉间滚出闷雷般的沉厚笑声,听得曲永韶身子有些酥软,他用力推开那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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