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见了悲观 (第4/7页)
杯子,“反正急的是他,不是我。梁辀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我也不会。” 王如海醒了之后,正巧有人来包房结过夜费,他赶忙打了个电话给阿银。等阿银走了之后,王如海一个人躺在包房的沙发上,又睡着了。 这次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回到了镇上的胖周大酒楼。他走上二楼,有个服务员站在那,问他去几号包厢。他刚想说话,看见纪澜打开包间门,赶紧迎了上去,堵住了她的路。纪澜“哼”了一声,问他来干嘛。 他搓了搓手,有些难为情,“我朋友的儿子,今年毕业,想去小月单位,你看看,联系一下。”说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瞟向包厢里,看见外婆坐在主位上,边上有个陌生女人,她有些上了年纪,却很威严,穿得中式上衣,胸口挂了一块玉牌,正襟危坐着。 他还想看,却被纪澜挡住视线,她一脸不耐烦,“我不会和纪月说得,你自己吹的牛皮,你自己想办法。”说完,直接关上了包厢门。 到这,突然场景变成了雪白的灵堂,灵柩在房间正中。 灵堂上黑色的挽联写着追悼会,他站在远远的地方,第一次见到那个北京姑爷,他一直搂着纪月,他们俩都穿着黑色的大衣,靠在一起。白色的大厅里,他们俩像两点浓重的墨,融在一起。他想起来,他去酒楼的第二天,纪外婆就因为在家摔倒脑出血进了医院。 大殓结束,他独自走着,身后,纪澜匆匆找到他,警告他,不许去纪月面前胡说八道。 他觉得有些奇怪,回了句,“我有什么好说的。” 梦又变了,换成了纪外婆的那间筒子楼。 他看见墙上纪外婆的遗像,黑暗中,她正对着自己笑。 王如海突然从梦里醒了过来,他大口喘着气,背脊上全是冷汗。现在,纪澜也躺在病床上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只剩他一个了。 那天,他去老房子翻房产证,回去的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间,想到了多年前的这桩旧事。 他拿起沙发边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纪外婆的去世,一定和那个陌生的女人有关系,可每次想到后面,他就会觉得有些后怕,似乎有个念头在脑海中慢慢萌发。 是不是那天,在包厢里发生了什么,然后第二天,纪澜和纪外婆吵了起来,不然不会那么巧吧…… 他想得出神,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都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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