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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手把手(h) (第1/3页)
她里外被玩遍的穴湿淋淋,饥渴得蠕动,像在邀请一般。 乌德兰给了她充足的前戏,算是尽他所能了。 丝玛早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已经浑浑噩噩,半眯着眼吐息,但真的看他高大的身体跪在她身前,解开最上面几颗衬衫扣子,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和欲气。 丝玛还是有点害怕,屁股蹭着床单偷偷往后挪了挪。 “过来。“乌德兰眼神扫过她,不冷不热哼一声,“现在知道害羞了?刚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求我要你?” 显然刚她让他掉面子的事他还记得。 丝玛心虚,乖乖挪下来,分开大腿等待他的任何动作。 女孩的乖巧让得乌德兰面色稍霁也让他更想狠狠作弄她,他拉下裤子,从内裤掏出了早硬得都发痛的阴茎。 真看到他的性器,丝玛的呼吸生生扼紧在喉中。 无数次的性幻想中她从没幻想过他的性器,一方面因为男人的那玩意实在不怎么好看,另一方面只要稍微有这个念头,她就会不由自主泛起强烈的罪恶,一种渎神般的罪恶。分明她根本不信教,更不信圣徒后裔天胄贵血这种愚民之事。 只是多年他执掌教规冷硬无情、高不可攀的样子她见多了,他在她心里便一直是如教规铁律般冰冷、神圣、不可动摇。 但这往日她心中站在神台上肃穆不可触及的人,他真的以人类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和她相对。 乌德兰的肤色较丝玛还要白一些,是常年不见阳光般不近人情的苍白,连带他的性器都极为洁净白皙,在近乎透明的白下更清晰可见鼓噪的青筋血管虬结凸起,透着冰冷的蓝色,这种极大的反差让得那根粗大的物什看起来毫无温度,令人害怕,像某种带着惩戒意味的神圣刑具。 丝玛不禁想——这样的性器该是冰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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