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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诊所的自动门在王二狗身后无声地滑开，一股消毒水和体香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他本就紧张的神经更加绷紧。顺风泌尿科诊所的门脸不大，但装修得颇为现代——白色的墙壁，柔和的灯光，前台的护士正低头整理着病历，连头都没抬。王二狗清了清嗓子，手心里的汗让病历本都快黏在掌心了。他今天不是来看普通的尿路感染的，而是为了一个让他羞于启齿的问题：他的鸡巴，不举了。

    “下一个，王二狗。”一个清亮又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从诊室里传来，让他猛地抬头。前台护士这才抬眼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可以进去。王二狗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那扇半掩的门。门上镶嵌着一块金属牌，上面刻着“江雪   主治医师”几个字，字体工整得让人联想到她的为人——干练，严谨，却又不失柔和。

    推门而入的瞬间，王二狗的呼吸几乎停滞。江雪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翻动着一份病历，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什么棘手的病例。她穿着一身合体的白大褂，领口微敞，露出里面一件深蓝色的丝质内衣，那种颜色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却又不显刻板，反而透着一种知性的性感。王二狗的喉咙突然干涩，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手不由自主地往裤裆前一摁，试图掩饰那里可悲的软塌塌的状态。

    “王先生，请坐。”江雪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仿佛能一眼看穿他的窘迫。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像是直接钻进了王二狗的耳朵里，让他浑身一颤。王二狗尴尬地在椅子上坐下，屁股只沾了半边，随时准备逃跑似的。诊室的门在他身后自动合上，那声轻响让他更加紧张。

    “说吧，什么问题。”江雪合上病历，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目光直视着他。她的唇色淡淡的，却涂得极为均匀，让人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唇瓣的柔软。王二狗的脸开始发烧，他低下头，手指不安地搓着裤子的边角。

    “我……我那个……最近那个……不行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江雪微微一笑，笑容里没有嘲讽，反而带着几分鼓励：“王先生，这里是诊室，你的任何问题都可以直说。男科问题很常见，不用害羞。”

    王二狗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抬头：“我……我的鸡巴，不举了。之前还好好的，但最近……最近怎么刺激都没用，软得跟面条一样。”他说完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几乎小得像蚊子叫，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江雪却丝毫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反而点了点头，像是早就料到一般。

    “多长时间了？”她问，一边拿起笔在病历上记录着什么。

    “一个……一个多月吧。”王二狗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