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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雀闻言似有些羞赧，把头别到一边去。

    窗外有荧荧月光挤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映衬得他的侧颜略显俊秀。

    龙应雪喉结微动，打趣道：“白了。”

    陈雀细想自己之前的模样，心下一番计较，“有吗？”

    “嗯。”陈雀听见身上紧挨着的人这样说。

    刚上大学那会，两人在寝室初次会面，陈雀身上穿的还是一件单薄的老年背心，脚下蹬双脱了胶的帆布鞋，背后还背着一个巨大蛇皮袋，额角豆大汗滴顺着脖颈蜿蜒而下，隐入黝黑油亮的胸膛。

    因为离学校较远的缘故，陈雀从家到A市足足要坐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一路上的舟车劳顿不用多说，那天的太阳还格外毒辣，步行一会儿，汗液就浸湿了背心，身上还混杂着股常人难以言喻的气味，若非要用个词来形容，那可能便是穷酸味。

    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还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是以，龙应雪对他的初印象其实是不太好。

    可后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要是过去有人告诉龙应雪以后他会和一个乡里巴纠缠到一起，龙应雪估计会撕了他的嘴，还要把他整的在A市没有立足之地。

    现在嘛……只能说世事难料。

    龙应雪低下头，炙热的鼻息打在陈雀颊边，有点发痒。

    陈雀忍不住动了动。

    龙应雪还是牢牢钳制着他，薄唇越凑越近，近到二人鼻息彼此交缠萦绕，陈雀呼吸都乱了。龙应雪这才停止向前，闷闷笑了出来。

    “不闹别扭了？”他说。

    陈雀抿嘴，“没有闹别扭。”

    “那你今天怎么了？”龙应雪还有好多想问，比如说今天为什么蹲在地上哭，又比如说……之前为什么好好的要冷落他。

    “没怎么，”陈雀语气淡淡，生硬的转开话题，“做吗？”

    龙应雪回道：“做！”

    陈雀闻言，支起上半身主动凑过去吻住那张薄唇。

    龙应雪愣了两秒，感受到唇瓣柔软的触感，随即用力回吻，下半身则很诚实的敬了个礼，硬邦邦的一团抵在陈雀大腿。

    陈雀身子微僵，想到家里那点破事又很快强迫自己软下身来，腼腆而又生疏地回应着他激烈的吻。

    “你摸摸它，”龙应雪把陈雀的手往下带，说，“大不大？不大就用它劈了你。”语气半是调笑半是戏谑。

    陈雀又不是没见过，自然知道他的尺寸有多惊人，刚刚替他